的眼睛,过了一会儿,确定她没悄咪咪哭唧唧什么的,“啪”地一下又把她的“心灵窗户”关上了,淡道:“没事。”
    到他们上缆车,看她拖着板在前面磕磕巴巴地单脚往前蹭,他顺手扶了她一下——
    上缆车时,又担心她腿太短够不着,亲手把她拎上去的。
    只是坐上缆车的时候,她又不怎么配合了,刚刚坐稳就有点迫不及待地挣脱了他的手……他顿了下,但也没说什么,不着痕迹地缩回手,顺势抬手拉下保护杆。
    余光看见旁边坐着的人脚一晃一晃的,她目视前方,好像看雪景看得很认真的样子——就在单崇以为她就准备这么当哑巴当一天赠予他难得的清净,她终于憋不住了,突然毫无征兆地冒出一句:“他们是不是其实都不太看得起我?”
    卫枝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睛盯着山下雪道上的人,就仿佛雪道上有什么人滑出了花样。
    单崇想问她这么盯着看不恐高么。
    “什么?”他随口答了声,声音有点漫不经心。
    “我觉得他们都不太看得起我。”卫枝重复,声音听上去毫无情绪起伏,甚至有点麻木,“每个人听见你在教我推坡和换刃的时候,都是一脸惊讶——有些人没有恶意,有些人好像不太看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