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郑重其事地放回枕头下,暂时碰都不想碰它一下,她支棱起来洗了个澡,带着浓重的黑眼圈,却连遮瑕都懒得做,把姜南风从被窝里拖出来。
拖着她就往雪场跑——
刚开始姜南风还不乐意,一个劲儿问她是不是有病,清早八早的顶着宿醉滑雪。
“你不要不知道好歹,我给你找了个新教念,”卫枝拽着好友,如同拽一头倔牛,“比老烟还好。”
“……”姜南风极力抗拒,“哪来的新教练,你是不是酒还没醒?”
两人拉拉扯扯,一路到了雪场门口,先看见单崇,男人依旧是一身黑雪服,身边放着块又长又宽的刻滑板。
卫枝踮起脚挥挥手,一溜冲到他面前,一个刹车,站稳——
刚想打招呼,对方不急不慢抬眼。
……对视上男人黑眸的那瞬间,突然,昨晚的记忆如潮水涌入。
抱。
趁机乱贴。
趁乱硬啃。
趁醉偷嗅。
拽着他的衣角说有点土且花里胡哨的情话。
能干的,她都干了。
原本灿烂的脸上一个猛的表情刹车,紧接着就是刹车失败后的车祸现场,对着面前的人一阵红一阵白,卫枝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