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对,她不自觉用手撑了下,这会儿整个左手动一动都疼——
“嘶!”
她皱起脸,摆摆手,示意戴铎撒手。
“左手好像拧了下。”
戴铎立刻放开她,“那人可能赶着去投胎,”他嘟囔,“让速不让道听过没,你为了躲他自己撞网?”
姜南风疼得牙打颤,还要跟他解释自己的菩萨行为:“刚才我那个角度看,那大哥的体型就是‘小男孩‘他爹。”
“小男孩是谁?”
“投隔壁岛国的那颗炸弹。”
“……”
“就让那大哥撞上来我也不会好到哪去,可能现在已经散架了。”
“他要真撞你起码是他的全责,你可以管他要医药费和疗养费,骨科一颗钢钉算多贵知道吗?”
戴铎一边说闲话转移她的注意力,伸手将姜南风的板摘了,想看她的左手是不是拧了又不敢随便动手翻看,犹豫了下,“医务室?”
“感觉没骨折,就是拧着了。”
“那送你回酒店?”
“行。”
姜南风没怎么犹豫,“您能别跟我说话了吗,我现在疼的打哆嗦,再说话都怕咬着舌头。”
她脸蛋煞白,戴铎眉头也皱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