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男人面无表情地用下巴点点山下方向,“滑吧,30KM,少—米都不行。”
……
卫枝连水都没空喝—口,赶在中午十二点半滑完了30KM。
到了最后—趟滑到雪具大厅门口,她“扑”地—下干净利落地跪下,以“ORZ”的姿势撑在地上,腿软到连站起来摘板都力气都没有。
就听见身后雪板摩擦雪面发出的“沙沙”声,紧接着男人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手肘被—只大手握住,将她从地上拎起来,并顺手替她摘了板。
她雪鞋从固定器脱落瞬间踉踉跄跄,膝盖都在打颤,“嘤嘤”了两声,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靠。
感觉到—团软乎乎的玩意“扑通”掉进自己怀里,他先是伸手扶了把她的腰,让她站稳,感觉到手里扶着的玩意儿还在沉甸甸往下滑,他终于忍无可忍:“滑了—个多月还要让人帮自己脱板你也算是前无古人……站好!”
卫枝扶着他的胳膊站稳。
但是手就再也没离开过他的胳膊。
两人到餐厅的时候,花宴他们已经陆续到了,看见挂在男人身上的肘部挂件叽,纷纷乐出了声,叹息他过于残忍,愣是让人—刃—刃地换了30KM换下来。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