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他们的狗胆呢?
    这什么天大的委屈?
    卫枝的眼圈酸涩,抬手用力揉一揉,火辣辣地泛开来变红,嗓子眼堵得慌,就好像随时都会窒息。
    她自己也挺惊讶的,原来喜欢一个人会变成这样——
    当对方受到了伤害的时候,那种伤害会力量加倍地痛感传递到她的身上。
    此时此刻,无论他需要与否,她好像,都能为他拔剑面对全世界。
    “就一个外转2160°,戴铎到底在厉害些什么?你不是也可以1980°吗!你那天还是中跳台!要是上更高的台子还不得多转两圈——”
    单崇:“吵死了。”
    卫枝根本不听,眼角酸涩得不得不微微眯起眼,她努力睁大眼瞪着手机上、视频里穿白色雪服的嘴碎子:“他得意什么!”
    单崇掀了掀眼皮子:“你哪只眼看见他得意了?”
    卫枝愣了下,“唰”得转头瞪着男人,眼泪一下子就模糊了视线,让这个瞪视变得没那么有杀伤力:“是我耳朵出毛病了吗,你是在为了戴铎要和我吵架吗!他难道不是在骂你!”
    她嗓音带着浓重的鼻腔音。
    然而后者根本懒得理她,把手机“咔嚓”锁了塞进口袋里,刚想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