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聚餐还是有人喝多了,单崇一只手也得负责把这些烂醉如泥的大老爷们送回房间。
    当他拖着老烟进电梯时,车里就只剩下了卫枝和背刺,小姑娘伸手戳了戳前面副驾的人,凑近了做贼似的问:“你晓得崇哥还有个妹妹啊?”
    背刺没喝酒,就是有点困,昏昏欲睡地被套话,他“啊”了声,然后慢了半拍才说:“是有啊……他告诉你的?”
    卫枝摇摇头,又点点头。
    “他妹叫单善,善良的善,这名字怪可爱的是不?单善以前搞花滑的,知道花滑不?你应该知道,这玩意起码比滑雪热门点,相提并论都算滑雪碰瓷。”背刺说,“我19年那会见过她一回,妈的这家人的基因都是冲着让整形医院倒闭这种充满恶意的方向长的……是真漂亮,可惜了。”
    黑暗中,卫枝扒在副驾椅子上:“怎么了?可惜什么?”
    背刺回头看了她一眼:“你不知道啊?”
    卫枝:“啊?”
    背刺:“你以为崇神六千块一节课,天天上课上的没完没了怎么还这么穷……”
    卫枝:“不是抠么?”
    “……抠也是确实抠。”背刺说,“但是主要就是给单善攒义肢的钱么——你不晓得啊,单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