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停下来。
眨眨眼。
“他是不是醒了?”
“……”
“提到我了?”她又问,“我问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我还是想问,今晚他说的那个喜欢的人,有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
“没有。”
“……”巨大的失落袭来,她努力吞咽了下唾液,说,“我都还没说完。”
“说完什么?我就是告诉你不可能,那么久了,你们要在一起早在一起了。”
难道你他妈还想重婚吗?
北方一个,南方一个。
冬天就来找北方老公白嫖滑雪技术,然后以过年为分界点,剩下的非雪季时间,在南城和医生过日子?
“你不知道,”卫枝咬了咬下唇,“今天在车上——”
“我知道。”
“?”
背刺面无表情地假传圣旨:“崇哥刚才告诉我了,并且说是看你哭的太可怜了恨不得要厥过去了,拿你没办法,所以……温情地蹭了蹭你。”
他笃定这两人头一回没那个狗胆深入接触,初步判断初中生谈恋爱水平,那肯定是纯情的一笔的就碰一碰完事。
而此时话语落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