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崇神比?他连你都不如。”
背刺:“花大姐,你这比喻有点问题吧?”
单崇淡道:“背刺说的应该是你们小师妹的未婚夫。”
他语落,只见花宴和颜颜以准备把脖子拧断的力道再次齐刷刷转过了脑袋,双双瞪大了眼——
未婚夫?
小师妹还有个未婚夫?
这……这玩的挺花啊你们这些成年人?
这一下午的瓜可给她们吃撑了啊!
在徒弟们惊悚的目光注视下,男人的表情都没什么变化,只是垂眼随手在雪地上划了划,感觉到冰凉的积雪融化在指尖,他不急不慢道:“就她家里一厢情愿安排的,问题不大,她不情愿谁还能压着她的脑袋去打证么……再说还有我呢?”
烧在他脸上的四束灼热目光消失了。
“什么问题不大,问题挺大的吧?崇哥,我劝您最好现在就下山,坐缆车上去找人。”
花宴说,“亡羊补牢这个成语之所以出现就是告诉人们这世界上确实是有亡羊补牢虽然有点晚但是总比不补好。”
单崇“哦”了声,站起来,弯腰捡起自己的板开始穿板。
穿一半直起腰。
“不想去。”男人抿着唇角,“去了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