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哥,”老烟艰难地问,“她是不是从来没喜欢过我啊?就和我玩玩?不然怎么能这个反应?”
    “也有可能是太喜欢你。”单崇不负责地猜测,“她送你的卫衣没要回去吧,你送她的雪板她可是扔下了。”
    他就瞎几把猜。
    他就卫枝一个,他懂个屁女人。
    然后这个无责任猜测答案,成功地就像是在老烟胸口捅了一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也怪老烟,这会儿是迷茫昏了头,找谁安慰不好,找单崇。
    他的“安慰”让他更加难受了。
    前所未有的难受。
    和以前都不一样。
    望着不远处的雪道,老烟都他妈觉得自己有了幻觉——
    这雪道上每一个女生都像姜南风跟着他身后一块儿练活的样子。
    她一遍遍摔,他在旁边不厌其烦一遍遍给她讲要点。
    出活了,他比她自己还高兴。
    姜南风是他带过最聪明、最有天赋的学生,真的,曾经有那么一秒,老烟觉得,他能把自己会的、别人求不来也做不到的所有平花动作都教给她……下个雪季,她就能是国内女子单板滑雪平花圈的天花板。
    他们还一起拍过视频。
    从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