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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懒洋洋地说：“老烟喝多了，要去接他下。”
    “把他弄出来扔在马路上，然后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卫枝茫然地望着他，“你跟我说干什么？”
    “问你一下。”男人面无表情，“怕被连坐……下午你就这么干了。”
    卫枝嘟囔着“谁让你乱讲话，不知道我是惊弓之鸟吗”，一边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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