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枝还是一头雾水。
但是她的注意力很快又被男人一记深吻带走。
陆陆续续的亲吻中,她在他的简单指令里进行实操,大脑一片空白,根据职业本能(?)偶尔加入一点理论知识实践,往往这时候,他就是“嘶”地一声,停下指挥……
在卫枝第三次尝试给男人“惊喜”时,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咬着她的耳垂:“上哪学的这些东西?”
区区不才卫枝就是编写教科书的那个人。
然而此时此刻老司机耳朵被咬着,一片鸡皮疙瘩都从脖根争先恐后地往上冒,全起来了,脑子里已经是废墟,她磕磕巴巴:“《健身房日记》。”
对不起了同行。
出来救个命。
而男人总是双标的,这是单崇第一次听到这几个字没有对她横眉冷对,只是哼笑一声,甚至是鼓励地摸了摸她的头,说继续。
如果不是气氛不对,卫枝可能已经翻白眼了。
就这么过去半个小时,她的手从开始的抖抖抖变成现在的抖抖抖——
刚开始是害怕。
现在是酸的。
十八翻武艺能想起来的都用上了,除了手中接受操作物件反应良好(?不是),循序渐进,给了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