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拖过来,塞到她屁股底下。
    她稳稳地坐在他俩固定器中间,屁股下面一下子不凉了,但还处于震惊中,所以没说话。
    单崇又“嗯”了声,尾音上翘,是疑问的意思。
    卫枝抱着膝盖:“……问题是这羊毛薅的意义是啥?”
    卫枝:“我的好处呢?”
    单崇:“不吃醋。”
    卫枝:“?”
    单崇懒声:“你生的,我夸了你不吃醋啊。”
    卫枝:“我就为了听你夸夸别人而我不吃醋?介于这种人并不存在所以我干脆自己造一个出来?……你这逻辑哪个鬼才老师教的,建议他一个小时收费一万。”
    单崇还蹲在那,这会儿默默低下头脑袋埋膝盖里开始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她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逗她,一时间从脖子红到耳根,伸手推了他一把,想了想还不解气,伸手抓他的卫衣帽子——
    男人顺势往她这边倒。
    余光看了眼小屁孩都在那玩呢没人注意到这边,他就着靠过来的姿势飞快亲了她面颊一下:“认真地说,正想这薅羊毛得赶快,趁我还跳的动……再过个七八年就难说了。”
    听说吉林北大湖雪场六七十岁的老头大把有!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