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哟,”她微微眯起眼,“我不是很清楚,你们已经分手了吗?”
    她真的很会挑拣关键字,那么多词不会用,就非要用那最触目惊心的两个字,老烟想了想,说“还没”,犹豫了下,又咬着后槽牙补充“应该”两个字。
    卫枝捂着脸,眼睛笑弯了,要不是病房禁止大声喧哗,她可能已经大笑出声。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
    单崇拎着食物进病房就看见背对着门坐着的小姑娘满身都写着愉悦,他一边问“又怎么了”一边往病房里走。
    老烟看向师父:“你把她带过来气我的吗?”
    “跟我没关系。”
    单崇低头看了眼满脸幸灾乐祸的小姑娘,用毫无威严的声音象征性地斥责她别笑了,然后挨着她坐下来。
    卫枝放下手:“师父被你吓得连颗大白兔奶糖都不敢随便给别人。”
    单崇被她提醒了,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剥了,一边吃糖一边看老烟脸色,精神看着还是不错,就是脸有点发白,不排除是被他小师妹气的。
    “我根本没想那么多,”老烟沮丧地低下头,“谁知道她当时就在那,她要是不知道也不会怎么样啊,那衣服我也就是借给那谁穿一下,还让她别弄脏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