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的意思了。
    卫枝抬眼看了看男人僵硬的下颚弧线,心想啧啧看这脾气臭的,于是抬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问:“那你说你错了没?”
    “……”
    他瞥了她一眼,不情不愿地“嗯”了声。
    她这才慢吞吞爬起来,蹭到他旁边,刚坐稳她旁边的人直接站起来了,吓她一跳,仰着脸问他:“你干什么突然站起来?”
    单崇瞥了她一眼,抬脚进了浴室。
    卫枝给他掐着点呢。
    过了二十五分钟他出来了。
    坐在沙发上小姑娘抱着腿,笑得眯起眼:“好好冲水了吗?”
    他没说话,直接给她端起来了,不顾她小声的尖叫直接打横着把她抱进洗手间,一开门那扑面而来的雄性不明液体气息给她呛得差点儿咬了自己的舌头——
    男人面无表情把她放镜子前的洗漱台上。
    卫枝要往下跳。
    又被他眼疾手快一把抱回去。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均是气喘不稳,等她在洗漱台上坐稳了,他转身就要退出去,卫枝看着他关门,扑腾着爬起来——
    长达五分钟的时间里,她已经被那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的男人的强烈味道熏得脸红,眼睁睁看着门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