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民政局走了一趟——
现在干什么都合法合规。
就是被他撩得有点儿难受,当他的大手滚烫地贴上她的皮肤,她下意识地躲了躲,亲了亲他水泽的唇角,假惺惺:“让你送个浴巾,你这是干什么呢?”
他的手,往其他地方挪了挪。
她立刻收声,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像是小动物似的呜咽着倒进他怀里,鼻尖讨好地蹭蹭他的颈部——
“哦,就送条浴巾是吧?”
单崇一边不急不慢地动作,抬头看了下洗手台盆的右上方,卫枝的后脑勺处——有一根金属黄铜杆的衣架,衣架上面整整齐齐地挂着条格子的浴巾。
“你后面这个是什么?”
卫枝不理他,光脸更深地埋进他的颈窝,打死不肯再讲话。
浴室里的灯光太亮了。
突然这样就很有羞耻心。
“关、关个灯吧?”
“亮了?”
“嗯。”
她脸都不敢抬,小声哼哼,吸了吸他身上的味道——
刚洗完澡的男人身上都是她放洗澡间的香皂的味道,那个香皂她都没用过,就是放在那散味儿当香扩用的……
干干净净的味道。
听她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