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躺下——
    现在也没人再讨论什么谁睡沙发这么虚伪的问题了。
    都他妈共同沐浴了,共同困个觉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卫枝打了个呵欠,原本是背对着男人躺,这会儿闲不住地翻了个身,困是困了,但是脑子里一想到刚才的一系列……
    她自己给自己震惊到睡不着。
    于是手无意识都抠着男人T恤领子边缘,她支棱着眼皮子硬要抓着他闲聊,聊回崇礼以后干什么去,能呆到过年前呢,好长一段时间——
    “带你学飞台子?”
    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背轻拍,哄什么小宝宝似的,六千块一个小时的教练现在吃饱喝足,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卫枝在他怀里抬起头:“我能飞台子了?”
    “小的可以,”他说,“年前估计能让你出个直飞加抓板的活儿,FS180°或者BS180°下问题也不大。”
    卫枝停顿了下,问:“为了避免我误会当下气氛,我就随口一问,是不是我现在提出什么要求你都能答应我?”
    单崇想了想,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宽容地从鼻腔深处发出“嗯”地一声。
    卫枝:“哦。”
    卫枝:“……我想学刻滑,摸摸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