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新入门的滑雪引导者致敬。”
    男人停顿了下——
    “做人不能没良心,当你在日本二世谷驰骋,在长野白马横行,以刻平起蹲新疆艾文大道,或是猫着腰钻过崇礼万龙的小树林……别忘记当年跪在雪地上教你怎么爬起来、怎么滑行的人,他——”
    卫枝接过了他的话。
    “他在缆车关闭之后把我带上目测长达7KM的高级道,说:今儿要么你从这推坡一路推下去,要么明早我上来给你收尸。”
    她说的真情实感。
    真情实感到有点血腥,周围同行纷纷回头对她投向同情的目光。
    “你应该是对他干了什么,”台上,男人笑容无懈可击,“一般教练不可能那么刻薄。”
    “我什么都没做。”
    不信你照照镜子,他天生那么刻薄。
    “就是前面几天,没让他摘那个护脸面罩。”
    “为什么?”
    “这样无论他嘴巴多坏,我可以把他脑补成我喜欢的样子,然后原谅他。”
    “谁?”
    “金城武……柏原崇也行。”
    “……”
    “……”
    坐在台子上。
    捏着话筒的男人坐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