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都不详地塌陷,本该是两条腿处空空如也。
单善已经从麻醉里醒了过来,看着围在周围的爸爸妈妈和哥哥,她没有掉一滴眼泪,而是在单崇伸手过去抚过她脸蛋时,伸脑袋蹭了蹭。
“没事,哥哥,我已经不疼啦。”
这一天,单崇过去十几年的疑虑被打破了。
单善果然是他妹,亲生的,没抱错。
因为她很坚强。
坚强得或许比单家任何一个人都值得敬佩,面对毁掉的双腿,毁掉的她所热爱的花滑,毁掉的人生,她没有掉一滴眼泪。
后来她还是,为了蟑螂大呼小叫,为了一颗糖或者一块巧克力嘤嘤嘤嘤,但是她从来没有抱怨过生活,也没有抱怨过命运。
刚开始,大家会刻意地避开关于花滑或者是学校的一切。
只到某一天,没来得及换台的电视里播放着花滑相关的新闻,坐在轮椅上的小姑娘笑了笑,说就看看呗——
没什么了不起的强大心脏,也没有什么值得讲的励志故事,一切显得是浑然天成般自然的顿悟,某天某刻突然醒悟,生命中好像也有比忙着自暴自弃更重要的事。
而单善,只是比普通人更早几年懂得这个道理。
有时候单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