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看见趴在他怀里的人一脸探究精神:“都说早上会比较精神,是真的啊?”
她的指尖弹钢琴似的从他精神的地方认真探究过。
三秒后,她的手被他黑着脸拉出被窝外面——细得要命的手腕,男人一只大手就能握住俩,合拢了固定住,她挣都挣不开,像条案板上的鱼似的拼命挣着。
“再动一下我就不管了,今天本垒,下午打证,明天医院准生证,”单崇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卫枝不动了。
脑袋一歪从枕头上滑落下来,她黑漆漆的圆眼望着他:“过去二十几年都是理论知识带领读者向前,好不容易有男朋友了,我研究下不行吗?”
单崇想了想,问:“你们女人对这事儿都收放自如的吗?”
卫枝:“对。”
单崇信她个鬼,科研精神这事儿谁没有呢,把小姑娘摁住了,她挣扎也不管,手探进被窝里。
过了一会儿,在她红着眼咬他胳膊的时候,男人的手重新拿出来,一脸嗤之以鼻地坐起来,用湿漉漉的指尖拍拍她的脸,抽身,先去洗澡。
剩卫枝,脸红鼻子红唇瓣也红,裹着被子毛毛虫似的蜷缩在满满是男人身上气息的被窝里,狠狠地皱着眉,琢磨怎么扳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