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只手压在她的膝盖上时,她抱过枕头压在自己的脸上,呜呜地说:“好累,要不改天吧?”
    不能怪她。
    怪就怪刚才他探究心思太多,她定力也不太好,正菜还没上前菜她先吃饱了两回,这会儿人都快虚了,腿软得很。
    所以当男人稍微一使力,在她的尖叫声中,她毫无招架力地躺平在他面前——
    就听见他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这还要讲价,惯的你。
    卫枝委屈得想嚎啕大哭,想问他什么时候惯着她过了——
    雪道上。
    床上。
    哪都没惯过。
    她瑟瑟发抖地将自己埋入被子里,被子里全是他身上的味道让她窒息,柔软的床单贴着她被热水泡的红彤彤的皮肤,却不知道这会儿她虽然红的像烫熟的随便什么海鲜,躺在黑色的床单上,却又显得触目惊心的白。
    她侧身躺着,眼睛不敢看,只能支棱着耳朵听他拆她买的那三盒玩意其中一盒的动静——
    听着听着又他妈起了点该死的好奇心。
    主要是没见过里面长什么样。
    于是她把压在脸上的枕头挪开,看他撕开包装。“嗳”了一声。
    单崇动作一顿,掀起眼皮子扫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