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刺:“从你管我要小乌龟那天,我就应该猜到的,人是会变得——”
老烟:“怎么了?”
背刺在桌子下面踢了老烟一脚:“都是你教坏的师父父。”
老烟:“?”
老烟:“小师妹呢?”
单崇:“床上,懒起。”
老烟:“她来这么些天就滑了几天?来冬眠的?”
不能怪老烟,那卫枝刻滑入门跟他学的,教了几天给他教出点责任心来,好不容易能折下去一点了,人又没了,估计再消失几天,肌肉记忆清零,什么都又得重新来。
单崇听他说,总不能说她倒是很想滑,罪魁祸首是他吧?
给人弄废了,这会儿走路都打颤,看他一眼就眼红,碰她一下就哆嗦。
嗯。
那肯定说不得。
于是装聋作哑,还不忘记凭良心说了句:“让她玩呗,又不急着参加明年冬奥会。”
溺爱气息严重。
呛鼻。
辣眼。
餐桌上一时间没人说话——
过去那个严格又严厉,听见哪个徒弟今儿请病假都要蹙眉的男人已经死去,只剩下这个毫无原则、宽容慈爱、认真执行双重标准的双标狗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