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同性别的师姐,花宴感慨万分——
【去年胳膊肘都摔碎了,医院躺了半个月,师父来了四五次,每次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知错没,下次在天上手还乱舞不?】
最后也没有手拉手哄着再上跳台的这种事,爱来不来,爱跳不跳,最多是在台子下面接,不让摔着肚脐眼以下所有重要部位。
群里叮叮当当,卫枝红着脸站在那。
老烟终于忍无可忍地把他们赶走——
当着失恋的人搁这恩爱,没有素质。
卫枝他们走后,病房里就剩下老烟和姜南风两人。
这会儿老烟已经脱掉了身上的雪服外套,里面就穿着一件卫衣,就上次姜南风给他买的……
伸手替他压了压被角,她就看了眼他身上穿的衣服,想了想问:“你说这是报应不?”
老烟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以为她说他被她哥装进医院的事儿,有点儿嘲讽地掀了掀唇角还想故作坚强,话还没说出来,就看见她的视线,一下子就悟了。
他伸那边没事儿的手抢了抢被子,闷不吭声地往被子里缩。
姜南风掀起眼皮子扫了他一眼:“知道羞耻心就好。”
老烟一只手无力地垂着,就剩一双眼睛露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