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好像有点顺理成章。
    在她伸出双手拉着他的脖子扣向自己时;
    在她指尖插、入他的后脑勺发间,轻轻抓住他的头发,指缝间都是他的发丝时;
    在她扬起脖子,主动咬住他的唇时……
    她笑着问他,成年了没,身份证拿出来看看。
    然后指尖下落落在他的裤腰上,勾了勾。
    老烟身上穿着卫裤,里面还有没脱的速干衣,他就挺庆幸,今天没穿护具——
    他们这种人,通常练活时候,知道自己要摔了,才肯穿那玩意。
    姜南风走后,老烟一下子失去了奋斗的目标,在后面追赶着的鬼消失了,他一下又变得佛系,仿佛所有的动力挤压在了雪季刚开始的那两个月……
    现在俱乐部有谁做出了什么新活儿,他一点也不急,能鼓着掌真诚地说恭喜。
    姜南风也发现这点了。
    “你今天要是乖乖穿着护具不至于摔那么惨。”她说。
    “我摔着的手腕,”老烟说,“得穿护甲,哪有跳平花的穿那个?”
    少年嗓音桀骜不驯,听上去拒不配合。
    “你摔着手腕还挺自豪的的。”
    她轻轻笑了声,嗤笑的时候,气息扑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