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尖叫了声,腰折叠着挂在他的肩头,白嫩圆润的脚趾找不到受力点,在他腹肌上乱蹬,指甲盖搭在他敞开的牛仔裤裤腰纽扣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
    最后她的脚踩在他的胯,好不容易以不怎么优雅的姿势找着受力点,身上落下来个大手,“啪”地拍在她圆滚滚的屁股上,拍得她整个人往前拱了拱。
    她双手在半空舞了舞,一把抱着他的腰:“我为你掉了二、三千的粉!你怎么还这个态度!”
    “我怎么看你掉粉掉的挺开心的。”
    “那掉都掉了不找个开心点的角度,难道还哭吗?”
    她的脚在他胯和腰窝处打滑,又蹬了两下——
    她没站稳。
    倒是给他火给蹬出来。
    说来也是奇怪,大家都滑雪,别人都是一身伤要么就是一脚薄茧,她倒是屁事没有,从学会穿板开始除了穿新雪鞋磨脚被人骗进公园摔了一回,后面把“安全无伤”四个字做到十成十……
    这脚嫩的让人怀疑她到底好好上课、好好在滑不。
    单崇没说话,在火彻底冒上来变得不可控前,抱着她进了浴室,无情地塞进淋浴间,完了转身离开浴室。
    里面的人打开门,小尾巴似的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