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最后男人一只手勾着她的口罩边缘,往下一拉,带着她熟悉气息的唇瓣贴上她的唇瓣,蜻蜓点水的一碰——
叮嘱的碎碎念戛然而止。
没等她反应过来,口罩戴回去了,男人略微粗糙的指尖压了压那个边缘确保与鼻梁严丝合缝,他笑着说:“去吧,落地给我打电话。”
“万一那时候你在雪道上呢?”
他垂了垂眼。
“在哪都得接。”
……
送完了媳妇儿,男人回了山顶雪场公寓。
原本心态正常。
打开门,空气中扑面而来的尚未散去的甜香洗发水气息扑面而来,一切就开始显得不对劲了。
公寓里还没收拾,小姑娘早上用的浴巾还这么随手搭在椅子上,男人倍感邋遢地蹙眉捡起来,扔到洗衣篓里;
铺床;
拉出来的椅子摆回到原地;
沙发上他换下来的衣服叠好;
进了浴室,看见女朋友留下的洗发水果然还在那,拿起来看了眼,就跟计算好了似的,就剩下一个空瓶……这会儿瓶口随意敞开着,那股散不去的香味罪魁祸首就这么被找到了。
巡视似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男人突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