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到这事儿,站在电梯边的男人换了个站姿。
    想了想说:“你把棒球帽摘了,你这样我总觉得你下一秒就要掏出刀子架我脖子上了。”
    这喝醉的人,多少有点神逻辑。
    跟他们讲道理的人多半是有那个大病。
    王鑫懒得跟他在这种没意义的事上争执,摘了棒球帽,帽子下面那头有点儿自然卷的头发乱糟糟的。
    单崇盯着他头顶被压的有点变形的呆毛,从鼻尖呼出一股有点儿浑浊的气:“有事吗?”
    “没事,”王鑫说,“就是告诉你一声,我车在外边。”
    单崇抱着胳膊,望着他没搭话。
    王鑫给他看得不耐烦了,那个爆脾气上来,就没耐心跟他搁这打哑语,手里棒球帽一挥:“到底怎么着,我看着那老江发的视频就出发,开六个小时车人都到这了,是为了跟你在这沉默搞对视呢吗!谈恋爱啊!”
    单崇换了个站姿,语气慵懒:“谈恋爱也不跟你谈啊。”
    “我稀罕和你谈!”撞上这醉鬼,王鑫都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露出个恶心得够呛的表情,他倍感晦气道,“问你话呢!几个意思!又是临时出走。又是又昭告天下,生怕人不知道你在松花湖的……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