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洲和贺原走得近是人尽皆知的事,他们那一圈朋友相交多年,关系好得很。虽然没有证据,但佟贝贝总觉得苏答这段时间的情绪和贺原有关。
苏答轻笑,让她收好多余的担心,“我就是饿了。”
离开卡座到吧台前,苏答让调酒师调一杯低度数的甜酒,“有没吃的?果盘,点心,什么都行。”
调酒师说有,吩咐服务生去给她准备。
苏答在高脚凳上坐下。酒吧里空气闷窒,热得人脸泛红。
调酒师手上不遗余力地耍起花样给她表演。
她的手臂枕着冰凉的大理石桌面,垂头微微一笑,将散在颊旁的长发捋到额后,在包里翻找小费。
将几张纸币摁在桌上,苏答刚抬头,入口走进来几个人。
灯红酒绿的喧闹氛围中,贺原一身西装笔挺,单手插兜,迈开的长腿步伐稳健,连发丝和衣襟都一丝不苟,显得有几分禁欲气质。
贺原和她目光相接。只片刻,他淡淡别开眼,像是没看见她,和身边另一位手持香烟的公子哥说话,朝包厢走去。
调酒师递来酒,苏答敛神转回头,扯了下唇,表情疏懒地端起酒杯浅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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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热闹非常,来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