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就宣布换人不许他演了。他就很生气地跑到假山山洞里躲着,结果还是我用一块糖把他哄出来的。”
刑野声音低了低:“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啊。”
裴初知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发现确实想不起来了,“算了,反正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还有没有继续演戏。”
刑野呼吸一顿,随后不知想到什么,哑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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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结束后,两人搭乘电梯下楼去车库。
这幢楼的车库设计得古怪,出电梯后还要往前穿过三条走廊才能顺利抵达停车的位置。
地下层气温偏低,裴初知边走边穿大衣,刚把衣襟合拢之时,眼角余光就扫到昏暗中有亮光闪烁。
她很快就想到了宋时青安排的人手,不由得抽抽嘴角,心想这里又没其他人,他大可直接靠近点拍,何必如此敬业地躲在暗处。
“那个人……”
她转过身,很想跟刑野吐槽几句。
谁知话刚起了个头,她就看见刑野神色一冷,然后没等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身体就被猛的往后一拽,踉跄着跌进了男人结实的胸膛。
刑野搂住她的肩膀,往后连退几步,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