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难掩激动,“谢谢刑老师。”
刑野可有可无地“嗯”了声:“你呢,学会没?”
声音很轻,问的是裴初知。
裴初知怕冷似的捂住耳朵:“……学会了。”
她还有点懵懵的。
刚才刑野喊她“南烟”的时候,是把声线压到了最低,明明只是演戏而已,但那两个字却像极了恋人之间的呢喃情话。
如今从角色中抽离出来之后,越是回想,她就越能品出他压着嗓子说话的声音有多性感。
难怪和他合作过的女演员,都爱说和他拍戏是种享受。
从前裴初知以为那都是她们为了蹭热度准备的说词,现在想来,其中或许还藏了几分情不自禁。
她悄悄抬起眼,想看刑野是否也像她一样无所适从。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他眸色清明地与导演交谈了几句,然后转身走到镜头之外的地方。
心里忽然失落了一瞬。
裴初知一怔,随后自嘲地笑了起来。
想什么呢,只是演戏而已啊。
就像导演说的那样,无论看起来有多么逼真,但它总归是假的。
刑野刚回到座位,旁边就有人过来跟他说话,大概是感谢他能来客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