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因为有刑野亲身上阵的指导,两人拍得比预想中顺利许多。
最难的部分没浪费太长时间,接下来的其他对手戏自然就能提前拍摄。
裴初知比预计时间提前两小时收工。
她有轻伤在身,也没勉强自己敬业到这份上,跟制片组打过招呼之后,便回酒店休息。
临走前她四处望了望,发现刑野早就不知所踪。
敢情这人是专门过来看吻戏的。
片场离酒店只有十几分钟车程。
下车后许蕾还没进大堂,就一拍脑袋想起件事:“哎呀,我把你的药落在片场了。”
“那你把房卡给我一张。”
裴初知裹紧羽绒服,伸手说,“我先回去看看明天的剧本。”
送走急急忙忙的助理,裴初知转身走进酒店。
迎面而来的暖风让她感觉整个人总算活了过来,连有户外冻了一下午的脚踝也没那么难受了。
她穿过大堂往右拐到电梯前的走廊,脚步猛的一顿。
看完吻戏就跑的男人正站在那里。
天花板的射灯毫不吝啬地将光辉都集中在他一人身上,为他的轮廓打出更为精致的阴影。
刑野身旁拎着大包小包的肖州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