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中,犹如某种灼热的温度在她的皮肤表层燃烧。
她把脚往回抽了抽:“没、没事的,我助理马上就回来了,她那里有药。”
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怯,像被放进玫瑰糖里裹了一圈,让人心间一颤。
刑野喉结滚动几下,不自然地错开了目光。
他松开手,起身往门边走去:“我这里有药,稍等。”
门缝外传来刑野跟肖州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听不清楚,好像是行李太多,一时找不到药箱在哪儿。
裴初知弯腰把马克杯捡起来,皮肤上还残留着被人碰过的触感,相比起钝痛,倒更像另一种更为陌生的感觉,让她很不习惯。
几分钟后,刑野拿了一瓶药膏回来。
裴初知慢吞吞地弯下腰,沾取微凉的药膏轻轻擦拭。
她的扭伤本来就快好了,刚才砸那一下虽然痛,但也没怎么影响伤情。
就像在桌脚撞了一下的程度,并不严重。
可刑野就站在她身边,一脸严肃地盯着她上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是要截肢了。
他不笑的时候,整个人就显得更为强势,唯有从她头顶掠过的温热呼吸,才透出几分罕见的耐心。
裴初知有些茫然,不明白刑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