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初知愣愣地盯着他的手腕,毫无预兆按住了它。
她学着之前刑野的样子,把他往沙发另一侧推,结果没掌握好力度,自己反倒跌进了他的怀里。
刑野怔了怔。
裴初知温热的吐息尽数洒在他的下巴:“我还想亲你。”
“……”
刑野眸色深沉,哑声问:“真的想亲我?”
裴初知把头靠在他的肩窝里,在心里笑话自己胆小又疯狂,居然只能在刑野喝醉了的时候,才敢把内心最贪妄的一面完全展现出来。
她为自己的卑劣感到羞耻。
又为皮肤相贴的温度感到最本能的诱惑。
裴初知听见窗外的雨还在下。
她从未在燕城见过如此声势浩荡的暴雨,正如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也会明知不该,却忍不住想要越界。
原来刑野对她的吸引力,居然如此致命。
裴初知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刑野的提问,而是用行动告诉了他。
她的主动像打开牢笼的那把钥匙,把刑野最真实的感受全部释放了出来。
他全身绷得像把蓄势待发的弓,每一寸皮肤都在她的触碰之下,燃烧起灼人的温度。
最后他不堪忍受沙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