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初知一秒都不想久留,她眨了眨眼,把那点想哭的酸涩忍下去,站起身朝他挥挥手,“我先走了,祝你……以后顺利。”
刑野眸光晦暗难明,许久后低笑一声:“你最好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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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辆黑色宾利疾驰而过,往机场高速的方向开去。
肖舟和剧组确认完明天的安排,抬起头来时局促地吞咽一下:“野哥,明天三场大戏,可以吗?”
“嗯?……行。”
刑野声音低哑。
肖舟不敢问发生了什么。
他今天也是守在手机屏幕前看见刑野飞吻裴初知那一幕的人之一,当时他还跟工作室的同事开玩笑,说今天裴小姐拿了奖,刑野心情肯定很不错,说不定一高兴年终奖都要多发一个零。
结果这会儿别提年终奖了,感受着车内压抑的空气,肖舟莫名怀疑他的小命即将不保。
偏偏他一点头绪都没有,想不明白刑野回酒店见了一趟裴初知,再出来时脸色怎么难看成这样。
刑野没有理会助理的不安。
他烦躁地解开领带,扯下来扔到一边,而后安静片刻,唇边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亏他还以为,至少在那些意乱情迷的时候,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