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认定与其浪费时间去贴刑野的冷脸,倒不如先与裴初知搞好关系。
    裴初知出来陪刑野工作,原意本是想多和男朋友待几天,结果每到一处便有人约她出去应酬,她哪怕不去也要费心婉拒, 几次下来终于体会到刑野平时的“艰辛”。
    某天晚上,**过后,她躺在酒店大床上感叹:“你太不容易了。”
    这种没有意义的社交不仅浪费时间,而且也极为耗费精力。
    刑野伸手把她搂到怀中,听她小声嘀咕几句后,忍不住教她:“你可以像我这样凶一点儿, 以后保证没人敢来烦你。”
    裴初知在他胸膛前闭上眼,脸颊感受着他皮肤的温度与呼吸的节拍,声音因为困意而变得含糊:“可我学不来你那样。”
    “我哪样?嫌弃我呢?”刑野坏心眼的不让她睡,把她搂紧了些。
    裴初知被他抱得哼唧几声,抬起头来吻上他的嘴唇,然后才说:“谁舍得嫌弃你,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行不行?”
    她眼睛里有春潮散去后的浅浅水光,看得刑野喉咙一紧,连带着声音也低了低:“行,你说什么都行。”
    裴初知弯起眼笑了笑,凑上去舔了下他的喉结,便就着依偎的姿势缓缓睡去。
    留下又被她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