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刷拉一下拉开,替她扣紧,嘴角弯出一点笑,你在想什么?rdquo;
宁俞耳根烧了起来,嘴硬道:我不会自己系?rdquo;
苏远举手示意投降,行吧,我多事了。rdquo;他循着地图,往目的地驶去,嘴里唏嘘不断:今天出这趟门亏大发了,守身二十年的清白被毁了不说,还被人嫌弃。我真的太难了。rdquo;
宁俞目不转睛看着前方,假装说的不是她,唯有微红的耳尖暴露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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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罗阳从宿醉中头昏脑涨地醒来,带着一身酒气出了房间,与昨夜见过的调酒师打了个照面。
我昏睡了一宿?rdquo;罗阳头痛欲裂,这里的酒精怎么这么猛。念头一动,他下意识摸遍了身上的东西,发现一件没少,才放下心。
红发调酒师懒洋洋靠在沙发上,瞥了他一眼,结账,慢走不送。rdquo;
罗阳皱了皱眉,不欲惹事,结账走之前语意不明地问了句:和我一起来的朋友呢?rdquo;
和你一样,醉得人事不省,被人接走了。rdquo;
罗阳确认似的又追问了句:她确定喝醉了?rdquo;得到肯定才露出笑容,满意地离开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