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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你，你一直都知道的吧？”
    “嗯。”
    “那···”
    话到了嘴边，符闻歌反而有些纠结了。
    好半响没等到她的后话，苏昱分神问：“那什么？”
    符闻歌憋得脸红扑扑的。
    以前厚着脸皮追着他跑，大概是明白他不喜欢她，所以无所畏惧。
    现在有了期待后，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忽然就有些怕空欢喜一场，得到的答案不是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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