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自己的境况,符闻歌有些忧愁:“你说怎么办啊?今天再不成我这个月的易孕期就过了。”
陈凤一脸高深的搅动着面前的咖啡。
许久后。
陈凤:“这简单,下/药。”
“下/药?”符闻歌挑了挑眉。
“对。”陈凤解释道:“像你说的苏昱即使喝醉了自己要做什么自己都是清楚的,但是有的药吃多了可就不一样了。”
陈凤说着露出了一个微笑又道:“像苏昱这种意志力比较坚强的,你就多放点,让他即使想保持理智都做不到那种。”
看着陈凤笑得甜甜的,嘴里却云淡风轻的说着这种话,符闻歌忽然鸡皮疙瘩起了一层:“你这方法···听起来不错。”
陈凤:“那种药吃多了不做事情完全是不可能的,为了保险起见,你将家里该丢的东西丢完,他完全神智不清只知道遵从内心的欲/望,有的事情做起来就容易很多了。”
符闻歌:“······”
以前都没发现陈凤是个这般····嗯····优秀的人。
不愧是a大医学系的佼佼者。
两人喝完咖啡后,陈凤领着符闻歌弄了一包春/药,为了保证事情进展顺利她还发挥了医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