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听话地点点头,低头果真仔细挑选了起来。见状,赖瑶便走开了,方云倾正在负责生火,在野生动物出没的晚上,必须得提前做一些措施。
不一会儿,抱着各自的劳动成果,他们集合。赖瑶勉勉强强找到了几根算粗一些的树枝,江鹤的树枝就可谓惨不忍睹了,他几乎是一股脑把地上的树枝都抱了回来,包括一些尤其纤细的树枝。赖瑶有些无奈,“不是让你找些粗壮的树枝吗?你怎么都抱回来了?”江鹤怯懦地说,“我找了很久都找不到粗壮的树枝,就把它们都抱回来,想着可能也会有用……”声音还隐隐约约带着几分委屈。
方云倾过来看了一下他们捡来的树枝,温和地打了个圆场,“算了这么多也够用了,现在就是还缺一些木棍来支撑。”
“可我们没有工具……”赖瑶为难地说。却见江鹤倏然往一个地方走去,停在一棵树干略微有些粗的树面前,从身上居然掏出了一把匕首,往树上比划了两下找到一个切入点,而后一直往里面割去,起先是一个小口,而后裂痕越来越大,这是项需要耐心与手劲的活,江鹤的手却像不会累似的,持续不断地朝裂痕处往里切割且越来越快。他的脸上也出现了与先前怯懦内敛的形象不符的发狠的表情。赖瑶一阵心惊,江鹤的眼睛红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