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由我来负责,就听我的。”
    宣邯薄唇倾吐:“随便。”
    自从那晚摊牌后,许卿陆陆续续能收到上个月的兼职转账,很正常的一千块,因为之前她半个月都没来。
    而且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感觉好像分手了还拿人家的钱,便萌生了想离职的心思。
    当晚快下班的时候,许卿擦干净酒杯,问道:“池哥,辞职的话是不是一定要跟这里的老板说一声才行,微信说行不行?”
    池哥倒是有些惊讶:“做得好好的,干嘛要辞职?有人欺负你啊,谁敢欺负你啊,还不一拳蹦过去。”
    许卿笑笑:“就不想做了。”
    来兼职许卿是头一个,“哲学”开张到现在,其实也只有她一个,实际上酒吧根本不缺人手。
    “你要辞职了,好歹也得跟老板面对面说一声吧,微信说不太好。大家一个区的,以后见面了多尴尬。”
    许卿懊恼的皱眉,她就是尴尬才不想面对面的。
    就在许卿下定决心要找纪昀粤的时候,却怎么也不见人影,她真的觉得几年没有的挫败感全在他身上体会到了。
    一杯带着冰块的红茶端上,曾紫晴顶着两个黑眼圈,咬着吸管喝了一口,接着皱眉:“冰红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