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伸手抽了纸擤自己的鼻涕,喻海桥坐在我身边十分做作地咳出了一声。
我擤鼻涕出声,喻海桥突然在这鼻涕声下拖着嗓子,跟他妈二傻子似的吐出一声:老婆,你打疼我了mdash;mdash;rdquo;
我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太阳穴在突突直跳,我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大脑在认真地提醒自己一个正常人不要跟傻/逼计较,但是这千钧一发时刻的思想并没有通过大脑传达到自己的身体上,我没忍住反手抓过了沙发上我背后的抱枕,我手揪住其中一个角十分奋力地朝喻海桥身上砸了过去。
我们已经没有婚姻关系了傻/逼傻/逼傻/逼!rdquo;我这没听从大脑指挥的一套操作堪称行云流水,要放在古代、实在不济放在电视剧里也能称得上一个女侠的称呼,我揪着抱枕的两个角往喻海桥身上砸了数下。
喻海桥本来规规矩矩并着双腿坐在沙发上,被我砸得左闪右躲,他顺势地倒在了沙发上,我想着拿抱枕捂死这个逼,这个狗东西双手扯住我抱枕的另外两只角。
事实证明,女人在发疯的时候力气也没有男人的大,他任我抢了片刻只微微施力,一把拽过了我的抱枕,随后随后往我家地板上一丢,我力道没控制住便以一种略显狼狈的姿势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