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声明,我只帮你脱鞋子,能睡得舒服些。”
    说完,略作沉默,江迟修轻轻握住了她的脚踝,大概是酒精上了头,她不但双颊润红,连白皙柔滑的脚都泛起了点点红晕,还有些一时退散不去的温度。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纯色的小白鞋上,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的鞋带。
    脱了鞋,给她盖好被子后,他关掉了电源。
    光线一暗,只留了床边一盏淡淡的暖光壁灯,她这才舒了舒眉。
    某个清心寡欲的男人,向来只和梦想缠绵悱恻,但看见她睡在自己的床上,心不知怎么就静不下来了。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
    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
    褪下的白色衬衫和长裤随意扔在玻璃门外。
    花洒下冰凉彻骨的水冲洗着,身上的热度逐渐降温,水珠从湿漉凌乱的发丝滴落,顺着分明的五官,滑过锁骨,再往下。
    四月份夜晚的温度,还不足以让人轻松承受冷水澡的刺骨,可他却像对身上寒凉的水无动于衷。
    洗澡前没多想,江迟修并没有拿换洗的衣物,几分钟后他从浴室出来,只有白色浴巾,围在线条凌厉的腹肌下。
    外面淅淅沥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