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知道害怕了?跳江的时候不是挺勇敢的吗?”
舒遥咬了下牙,“谁要跳江了?傅警官怎么红口白牙的冤枉人啊?”
“没空跟你争辩,加速了。”
这场戏两人都是实拍,摩托车在公路行驶的飞快,有一度鹿熹觉得眼睛都快被风吹到睁不开,耳膜里都是呼啸的风声,她无意识地将沈为清的腰抱的更紧了一点。
这场戏,他们来来回回拍了两个多小时,拍到天色完全沉下来。
拍完之后,鹿熹的眼睛红的厉害,完全是被烈风刺激的。
赠赠小心翼翼地给她滴了滋润的眼药水。
“还疼吗?”
鹿熹仰着脑袋,是舒服了一点,但还是难受。
“沈老师。”赠赠忽然直起身体。
鹿熹也下意识地看了过去,蓄在眼眶里的眼药水一下就掉了下来。
沈为清看着她双眼汪汪的模样,“怎么还哭了?”
鹿熹赶紧伸手抹了下眼,解释,“不是,是眼药水。”
沈为清轻笑了下,他知道,就故意逗他的。
鹿熹大概也看出来了。
“沈老师,你找我有事?”她问。
沈为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