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住的酒店,她也可以确定,此时并不是做梦。
想到做梦,她还记起了其他的,她先前好像也梦到,他坐在自己床边,抚摸着她脑袋的动作很温柔,她当时觉得是在做梦,但现如今回想起来,才意识到,那并不是梦。
“怎么了?我不能来?”沈为清反问。
鹿熹的脑袋这次是真的清醒了,同时心虚的不得了。
“鹿熹,你现在胆子大了,高烧晕倒这种事都瞒着我?还想撒谎骗我?”
鹿熹被他问的一声不敢吭,忽然间就明白了,赠赠总说,沈老师严肃起来是真的可怕,难怪她也不敢告诉他她发烧晕倒这件事,鹿熹抿着嘴唇,小声解释:“不是的,我只是不想你担心…”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就不担心了?”
鹿熹:“……”
鹿熹心里慌慌的,实在想不出辙,干脆皱着眉头,发出不舒服的声音,可怜巴巴道:“沈老师,我头好痛。”
“你以为你装可怜就能混过去了?”沈为清道。
鹿熹:“…沈老师,我是真难受,你就别骂我了好不好?”
沈为清一时无言以对,他哪一句话是在骂她?不管她是真不舒服还是假不舒服,他就还是吃她这套,他将人重新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