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聪明。”
后面，杨总跟鹿熹一道出门。
“杨总要出去？”鹿熹随口问了句。
杨总笑着道：“也不算，赶飞机呢。”见她不解的模样，笑着解释道：“我也就是顺道回来看看，没打算久留。”
鹿熹看着杨总上了公司外的车，这才转身往里面走，正好迎面碰到了陶然跟公司的其他几位经纪人，其他几位经纪人还想跟鹿熹打听杨总究竟跟她说些什么，但都被陶然不动声色地给挡了回去。
还没有进电梯，便看到王楚研跟她的经纪人匆匆忙忙进公司。
其他几个经纪人对视了一眼，不用猜便知道这位一年也来不了公司两次的一姐是为什么来的，于是笑着道：“楚研，林经纪，你们来迟了，杨总刚才已经走了。”
“是呀，赶飞机又走了。”
王楚研跟她经纪人脚步顿了顿，经纪人朝王楚研看了一眼，经纪人笑着道：“是吗？不过你们误会了，我们今天不是来找杨总的，不过是有些剧本上的事想找赵副总聊聊而已。”
虽然是同一家公司的，但鹿熹跟王楚研的咖位还是有悬殊的，并没有什么打交道的机会。
鹿熹微微低头：“楚研姐。”
王楚研笑着朝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