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帮他处理伤口。
陆墨擎怔怔地看着她,不躲不闪,任由乔栩帮他拆下额头上已经被血液染湿的纱布,任由那刺痛的碘酒,抹在他的伤口上,他都不曾躲一下。
乔栩看着他已经裂开的伤口里还隐隐溢出的血液,皱起了眉。
“要重新缝了,你忍一下。”
陆墨擎依然没有回答,只任由乔栩手中的针,穿过他的额头,他似乎都没觉得有多疼,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乔栩一丝不苟的表情,他们之间的关系,清晰得就好像只有医生跟病人的关系,她的眼神里,他看不到一丝半点的心疼。
她此刻明明离得他这么近,可又让他觉得远得令人心慌。
明明……明明昨天还不是这样的。
她给他缝针的时候,明明害怕得手都在抖,为什么过了一夜,就不一样了?
“好了。”
乔栩将他把伤口包扎好,起身的时候,手却被陆墨擎给抓住了。
他抬眼看着乔栩,颓丧的眼底,带了几分赤红,“你撒谎。”
乔栩一愣,下意识地开口,“什么?”
“你撒谎,你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了。”
他在沙发上站起身来,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