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栩此刻面沉如水,手背被划伤的地方还有些火辣辣的疼。
    但这里是园区,人多口杂,她也不想跟这些无赖在大庭广众之下争吵,便耐着性子,道:
    “这位先生,是你的儿子朝我冲过来,如果我刚才没有成功避开他,他这把剑就要刺到我身上来了。”
    “那不是没刺到你吗?可我儿子因为你突然避开摔倒在地上,你看看都摔成什么样了?我就这么个儿子,要是摔出个好歹,你倾家荡产都赔不起。”
    乔栩也算是见多了极品的奇葩,可还是被这个男人无耻又无赖的言辞给气到了。
    所以她保护自己还做错了?
    冰冷的瞳孔,微微眯起,看向男人的目光,带了几分凛冽。
    男子不由得心头一怔,刚才这个女人的眼神,竟然这么可怕,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她给吓到了。
    “所以我活该被你儿子刺伤?”
    乔栩的声音,也同她的眼神一样,如冰山上的积雪,片刻凝聚。
    男子被她冷得刺骨的声音给冻得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随即便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给吓到了,顿时就有些恼羞成怒了。
    “死三八,你到底赔不赔钱,少特么在这里跟老子废话,你弄伤了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