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栩点点头,这也是她在总统府的时候就一直想着的事情。
“你失忆的事,一直瞒得很牢,除了我们几个之外,只有容英那边的人知道。严许知道这几件绝非偶然。”
收到这,乔栩抬眼看他,道:“你说,他在容英那帮人面前,起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她不说容英,而是说容英那帮人,是确定整件事,不可能是容英一个人主导的。
她没那么大的能耐。
而且,到现在,他们都想不明白,容英做这些事的动机是什么。
这样想着,乔栩将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
“你说,容英搞这些事图什么呢?”
提起容英,陆墨擎的神色有些黯然。
从小,他就没有父母在身边,是容英帮着奶奶将他跟妹妹抚养长大的。
他发烧生病了,是她没日没夜不睡觉照顾他到天亮。
他心情不好,她就在一旁开导他,等到把他开导到开心为止。
他到这一刻,都不愿意相信,一个他视同亲母的人,会为了算计他,差点要了他的命。
“她到底要什么?她要什么我不能给他,她要这样算计我?”
乔栩听着陆墨擎语气中的隐忍和沙哑,心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