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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查不到。”
蒋浩有些忐忑地看着陆墨擎，道：“我们动用了手下全部的人脉，都查不到那个白先生到底是什么身份。”
“把身份藏得这么深，本身就有问题。”
陆墨擎将手中的笔往桌子上一扔，道：
“栩栩一定被他藏起来了，带人去搜那栋楼，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到，有什么后果，我担着。”
蒋浩看着他，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头应了下来，“好的，总裁。”
蒋浩出去没多久，陆墨擎靠在椅背上，满脸都透着疲惫。
“栩栩，你到底在哪里，你让我多学点甜言蜜语说给你听，我现在学了很多，可是……你在哪在，你不回来，我学这么多，又有什么用……”
他盯着天花板，两眼酸涩泛红。
两个多月，他一次次地告诉自己，安慰自己，栩栩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如今，那栋楼是他仅有的希望，他甚至不敢想，如果那里也没有的话，那他又该怎么办。
从来没有一件事，让他这样力不从心过。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