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别认错人。”
她的目光扫过陈母,移到陈国栋身上,又转向霍勇丞:
“您说的‘很会教育孩子’,指的是,初中毕业就要求女儿辍学,在自家的小饭馆当童工吗?因为多了女儿这个劳动力,家里唯一的男性就可以从工作中解脱出来,每天去牌场打牌?”
“指的是,要求女儿每天七点起床,工作一整天,直到凌晨才能休息睡觉。偶尔还需要凌晨四点起床,和养母去批发市场买菜?”
陈小橙的控诉尚才起了个头,就被陈国栋打断,“小橙!”
陈国栋露出明显的、沉痛的、愧疚与后悔的表情,看着陈小橙:“对不起,小橙。这些年让你受苦了。都是我太无能……”
他说着,猛地拉开座位,几步跑到陈小橙面前,跪了下来:“请你原谅我!”
陈小橙吓了一大跳。
她没经过这样的阵仗,不知所措。
陈国栋做着深刻的检讨:“我太不是男人!这些年浑浑噩噩,净是干混账事!你在我们家受苦了,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妈和翠翠……”
他说着说着,狠狠扇自己耳光。
陈母尖叫:“国栋!”
朱翠翠也赶忙跑过来,阻止他自扇耳光的行为,要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