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开始聊聊。”
她问陈小橙:“可以和我讲讲,你从前的事情吗?”
陈小橙一时不知该从何讲起。
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想起过高中之前的往事了。
而且——陈小橙斟酌着说:“我不习惯和别人说他们。”
她不习惯在背后说人坏话。
如果陈家人在她面前——如同昨晚的聚餐,她可以坦然地说任何话。
但现在,她不大说得出口。
陈慧兰的笑容中透出理解的安抚:“不想说便不说,没有关系。”
沉吟片刻,陈慧兰说:“从前,他们待你不好,你不想原谅他们,没有关系。
“他们想要补偿你,你不想再见他们,不要补偿,也没有关系。”
“你是当事人,旁人是无法体会你的感受的,没人能要求你,必须原谅。
“你也不用因顾忌别人的眼光而委屈自己。”
陈小橙动容,“妈妈。”
她以为陈慧兰会教导她“大度”,至少是要表现出这种“大度”。
就像霍学敏对陈家人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陈慧兰:“如果,陈家确实是收养你,他们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很好地照顾你成长,那么